Eureka!

蒜泥白兔(五兔)

標題和內容一點關係都沒有


(一)

馬緒杰的上鋪因為突發羊癲瘋搬走了,新搬來的叫王亞龍。一進來就看見宿舍老五在門前站得筆直,努力睜大那雙縫似的小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,王亞龍汗毛根兒都豎起來了。


“幹嘛呢……”王亞龍難得想正正經經打個招呼。


“迎接新舍友呀。”


“……那你們宿舍其他人呢”


“他們都說老四得的是瘋牛症,說我是帶菌者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第一次見面,馬緒傑就沒有給他相敬如賓的機會。王亞龍看著這個比他高十多公分有多的大個子,有種給他一個掃腿的衝動。


(二)

第二天馬緒傑不在,宿舍其他人聊了起來。新來的一直沒作聲,群眾覺得這樣不大好,便主動挑起話題,問他覺得小五怎麼樣。


“小五?二百五差不多吧。”


其他人從床上蹦了起來,一臉嚴肅地說到:“從這一刻開始,你就正式是我們501的一份子了。”


“哈?”


“兄弟你看人太準了。珍惜生命,遠離馬緒傑。兄弟,你要保重啊!”


(三)

舍友這樣評價是有原因的。讀畜牧專業的小五,那段時間學的是奶牛,每天都要四點半起床去棚裡擠奶。偏偏他這人個子高人還傻,天天起床都會哐當撞上床頂,把全宿舍都吵醒了就算了,上鋪還會享受七級地震叫醒服務,宿舍人都覺得老四發病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

這天四點半大傢伙都睜著眼睛等看戲。馬緒傑的鬧鐘叫了,只見他一個鯉魚翻身撞到床頂,然後轉了個身彈射到床邊,然後一頭撞上個什麼肉呼呼的玩意兒,瞬間雞叫。


王亞龍的腳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從欄杆垂了下來,正中馬緒傑的大臉盤。


圍觀群眾屏住了呼吸。


王亞龍慢悠悠地收回了腳,嘟噥了一聲翻身繼續睡了。


圍觀群眾忍住起立鼓掌的衝動。


(四)

後來宿舍的人從舞社那邊聽說了王亞龍的小名叫兔子。也不是說不像,這人的確眼睛也夠耷拉,皮也不是不白,但是怎麼說?怎麼說也得叫龍哥吧!


事緣是馬緒傑被兔腳踢到臉之後,估計因為不甘心被新來的擺了一道,居然盤算起怎麼報復來。第二天他如常撞頂,轉身,撞兔腳,然後他順手摸了上去,打算扯人的時候——


兔子腳跟一使勁把馬緒傑那張大臉盤又敲回了床上。


馬緒傑痛苦地縮成一團。


室友:龍哥!


第二天馬緒傑腫著一隻眼睛忍不住找兔子對質,只見對方一臉空白“我做了什麼?”


馬緒傑把兩晚的事情說了一遍,兔子繼續一臉空白“……對不起,沒印象”


當馬緒傑打算瓊瑤式死纏爛打“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”的時候,兔子指了指身後的星巴克“要不我請你喝一杯當賠罪?”


“哇塞太棒了我可要星冰樂多奶油啊!”


“隨便。”


從此王亞龍在赤貧人口馬緒傑的眼中背後長出了一圈聖光。


(五)

那天終於換了一批人去牛棚,小五難得一覺睡到天亮。咣當醒來,他看到那對他只摸過沒看清楚過的腳,被晨光柔了焦。


沒有毛。


大近視馬緒傑揉了一下眼睛,湊的更近一看,


的確沒有毛。


而且不像他偏瘦削的外形,他的腳掌肉呼呼的,指頭一個個又肉又鼓,看上去比旺仔小饅頭還可愛點。


最重要是,跟他全身其他部分一樣白得發光。


好像好摸的樣子。


馬緒傑著了魔一樣伸出了手,全然忘了上次被踢的悲催經歷(不過對於馬緒傑來說那杯咖啡抵過有餘了),握住了面前的新舍友的腳——


腳微微動了動,有點掙脫的意思。馬緒傑抓得更緊了一些。


於是——


馬緒傑感覺手裡的肉爪輕輕撓了一下他的手掌心,仿佛是一個無奈的撒嬌。


馬緒傑:!!!???按照劇情發展我不是應該再被踢一次的嗎???


他鬆開了手,呆呆地看著手掌心的位置,再看看還掛在那裡沒動過的肉兔爪。


啊~癢~


(六)

馬緒傑再一次找上了兔子。“怎麼?我今天早上又踢你了?”


“也不是……雖然我很想喝星冰樂……”


“那沒事我回去繼續睡了,昨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,睡不好。”


馬緒傑心虛得虎軀一震。他強忍住拔腿就跑的衝動,讓身體被厚臉皮之神完全支配:“那個……就是……”


“什麼啊”兔子眼皮一邊打架,一邊又被下鋪這個慫樣氣笑了,勾起嘴角嗤笑了一下。馬緒傑捏緊了拳頭——


“為了謝謝那杯星冰樂,我可以請你吃個飯嗎??”


我的錢包啊啊啊啊啊!!!馬緒傑內心在滴血。


“就這樣是吧。行你定好告訴我,回去睡了。”兔子用一半縮在長袖衛衣裡的爪子揉了揉眼睛,轉身走了。


於是就這樣在室友的一片嘖嘖稱奇聲中(“臥槽小五居然請客了趕快去買彩票!”)我們馬緒傑同學開始了他逮兔子的漫長之路。其實當時他也不知道內心奇怪的感覺是什麼,他只是覺得,好想投餵這個人。


“而且他的手也是肉呼呼的呀!”


—to be continued?—


背景取自小五大學經歷,奶牛部分屬於胡謅。小五之所以叫小五因為他宿舍排行老五,宿舍其他細節也是胡謅。我也沒想好兔子在農業大學能讀啥,獸醫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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